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凝香闻言方坐，可就算坐后背也是直的，与沉清秋的松弛截然不同。

看凝香沉默，沉清秋问，“刚刚我用饭时你一直看我，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看凝香还不答话，沉清秋又说，“如果以后不意外，你是要跟着我的。沉家势大，我日常行总不能孤身一人。凝香，你是我在沉府第一个侍女，而我这个人也并不是很想让太多人手我的生活。所以在不久的未来甚至是现在，你都是我的心腹，我也不想把你当成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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