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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柯注意到，疑惑地看向他。

“咳。”傅杭立收回视线，短促地清了清嗓，突兀地说，“没见过面的人，无论说得多天乱坠，也不可信。”

他顿了顿，又：“照片也有可能骗人。”

赵柯莫名，但话本身是有理的，便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竟然看起来有儿乖……

傅杭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联想，耳朵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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