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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向凡表示祝贺的，是pace的老板艾恩，他第一个找到凡，试图像上次一样，获得这幅画的收购权。

艾恩意识到，这是超人类艺术常理的一幅画。

足够开宗立派的作品！

艾恩的话，凡听见了，但他无暇答复。

现在可不是国内双年展的时候，艾恩在那时是整个圈的中心，但在此刻，比他更受关注的收藏家和艺术家比比皆是，于是第一个恭喜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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