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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北关上病房的门，淡淡：“我当然是人类。”

“……人类。”男人古怪地重复着易北的话，半晌才摇了摇，“这里居然还有人类。”

易北从房间的角落拖来一张凳，在病床的尾端坐来。

“不止我是人类，你们也是人类。”易北故意停顿了一，反问：“还是说你们其实是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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