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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打算卖你的同伴了吗？”

沈恪不置可否：“留得青山在，不怕没柴烧，我不过就是为了自保而已。”

程溟轻嗤：“可惜，我不需要，不过能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，也算是好事一桩。”

这话里尽是弦外之音，甚至还有鞭策的作用。

了解事真相的人羞心知肚明，不明白一雾。

沈恪笑：“可惜啊，就是不知他能不能记得这句话。”

程溟微微蹙眉，这句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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