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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小盈不明白为什么另一个自己要这样看着他，他歪了歪脑袋，突然问：“那个世界也有虞观止吗？”

“你和另一个虞观止是一对吗？”

涂盈忍着笑意：“是，差不多吧。”

“那……另外一个世界的虞观止是不是也有病？也是这样，有很多个人格？”

小家伙似乎只是八卦一，他太好奇了。

“呃，是吧。他们也有病，只不过不是一个人，而是分成了几个人。”

“几个人……”

涂小盈捂住嘴，看着涂盈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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