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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的确是个能说得通的理由，但是姜郁仍然不太明白：“之前警察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呢？”

“那时候我脑很乱，”李素兰低了，几手指用力绞在一起，“我杀了人，我很害怕，我只知我恨他，然后杀了他，其他的……其他的我真的记不清了。”

卷宗当中载有案发现场的几张照片，蒋云贵睡过的床铺上浸染了大片血渍，床墙壁亦有大量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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