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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老也没抬：“有没有告诉他，我不见外人？”

“说了。”管家，“他说，他是来帮您解决您一直以来的心腹大患的。”

窦老抬起。

成渝在门外站了一会儿，双手在袋里，也没看手机，也没乱动。

他记得上辈的自己就是第一次来的时候非常不耐烦，没见着人，后来回去反思，觉得是自己太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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