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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？”郭翀兴趣地问。

董济川解释，“对于像枯荣长这样的方外之人来说，如果来求帮助的是一个普通人，枯荣长救他，或者帮他平一次灾难，对他自身的影响是有限的。但如果那个人的生死牵扯太多，影响太大，那么，方外之人亦不可随意干扰，否则很大可能会遭天谴。”

宋墨是皇帝，州长乃准帝星，枯荣长同时给两人算的话，再多嘴多舌一，恐怕命都得待在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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