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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割发的女儿家沉默很久，最后似笑非笑。

“爹爹娘亲不要我了，我也不要这东西。”

“唔……不能赌气。”

陆观拽着斐守岁腰间衣料，极轻极轻地说完末尾四个字，那正前方要捡起长剑的池钗朝他笑。

“没有赌气，我现在清醒得很。”

女儿家这么说，显然一副决心赴死的言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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