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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偏偏觉得哪哪都不对劲。

她背后的靠椅总觉得空，她桌上的笔帽总丢，她每次想吩咐什么，回发现他本不在那个“等指令”的位置上了。

他不再是她的附属。

更像是个自己主动离席的观众。

她烦躁地拉开屉，把瓶盖拧得咔咔响。

路过的沉砚朝她瞥了一，咬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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