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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外祖父又跟他讲了许多有关池先生小时候的事，还提及他尚在襁褓中时，被郑家夫妇抱池家的场合……

奇怪，难昨晚上的不是梦？

陈楠的心钝钝的，带着些微的痛，连带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池先生会如此绝，连池家内也消抹掉一切有关双亲的痕迹了。

曾经得到且认为理所应当的一切，乍然失去时便会格外痛苦……么？

陈楠只觉得自己好似从没有这样了解过池先生，可临了了，他又想——反正还完债以后就不会见面了，知他的事又有什么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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