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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昭中微微泛光，轻声问：

「那我若不是昭昭，是当年杨家遗女，是带着血债、仇火与杀意的女——你还会娶我吗？」

李慕低，额抵着她的，声音沉得近乎低哄：

「不论你是谁，是妓，是凰，是刃，是仇——我都娶你。」

「我不怕你有锋利，只怕你不让我替你挡风。」

她终于一笑，中柔光盈盈，将凤袍揽入怀中。

「那就替我穿上吧，皇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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