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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又怎能在尚且维持着一线清醒的状态，彻底将意志丧失，沦为魔神的傀儡呢？

他又怎么可以看着，昔日同伴的被抹去而无动于衷？甚至于魔神是借了他的手，他的身体，在将这一切实施。

即便他的心中并没有任何有关于拉贵尔，有关于路西菲尔的记忆。但他却明白，当路西菲尔在面对这一切时，一定会反抗。

就算他将要付的，是再惨烈不过的代价。

但没有，什么都没有。他所“看”到的，不过是一片空白。

就如同旅馆内，那些人讲述的那般。神明的形象，不可揣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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