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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既明抬眸望去，春长老用神催促着他。

君既明轻咳一声，“冒犯了……我知您的真身为蛇，依循每九百年沉眠蜕生，蜕生之后，上一世的记忆沉淀，却依旧能以秘法追寻，但您通常不会这么。”

春盈表复杂：“……”

不错。

她通常不会这么，因为在她看来，蜕生于她而言，便是一场轮回，开启了新的一世，蜕生以前的记忆，都是前尘往事，不必再提了。非常有必要记住的——诸如学术研究之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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