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人有秘密很正常,何况你身份特殊,”祝枫竟也如实,“我之前抵触你的隐瞒,无非是因为我作为当事人,无法
到心无波澜和置身事外。”
“但你并非完全不介意吧?”岑渊注视着他,“哪怕直到如今。”
“你所说的真假难辨,早在当年我就有此觉,”祝枫
,“如你所言,那时你我初遇本就不纯粹,我对你忌惮,你对我提防,但最后我们还是
了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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