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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语气与前几日大为不同，如质问那般，尽管刻意压制却还是能听话里带着三分不满。

扶念敛了笑意，放笔：“前者与人结契，通人、守规矩，而后者不受约束，作恶多端，为祸世间。”

“所以本质上就是一样的对吧？”百里祈年冷笑了一声，睨着她：“什么是恶？如何评判？你不如直接说，听话的就是灵兽，不听话的便是妖兽！说什么私通妖族是死罪，依我看，那独孤氏早该——”

“百里祈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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