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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为了什么？”

“等待吧。”

“这，还有什么好等的……”

夏灵当然不知有什么好等的，他毕竟不是谢清方，也不是陈理。属于谢清方和陈理两人之间事，外人从何介入？

而谢清方却是知自己在等什么。

他在等一个答案。

过去一个月了，他始终有一个问题迟迟没有想通——他想不通，陈理为什么要用他自己的命，来换自己的一身的修为。他想不通，在那么多看起来更为完的选项里，陈理为什么会选择这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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