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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振玉身体微僵，几秒后，他诚实：“……不会。”

陈理的第四个问题是：“不改变‘错误’所面临的代价, 你能承受吗？或者说——你能落无悔吗？”

李振玉这个问题回答得很快：“我可以。”

“呵，”陈理笑了, “当人了一个不会被他人影响的选择，并能够独自承受这个选择所带来的一切代价，且不到后悔……”

“那么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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