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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话又说回来，如果沈长明真的死在这里，在皇上心里，是表哥你的地位重要些，还是沈长明的地位重要些？”

李寻欢觉得表妹问这个问题，一定是有她的理，但他确实也不知答案，再加上也不便揣测圣意，便只好摇摇表示不知。

这样的表态，灵儿显然有她自己的独到见解。

“那就是同样重要，跟左右手的指甲盖差不多。”

李寻欢忍俊不禁，但瞧了瞧自己的双手，又觉得好像说得对。

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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