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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楚晴有失望，转而看向应乔，“乔乔，选择题最后一题，你选了什么？”

应乔闷着声音：“不记得。”

顾云川看着应乔的圈圈，眸中带上了几分笑意。

也不知是不是考得不好，她听起来心不怎么样。

不过她竟然和廖楚晴认识？

思及至此，顾云川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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