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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——”叶采苓怔住。

“只是啊，我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了，染墨。”

话语从月茜中飘来，轻得像一声叹息。

“我是家生，自小就在这院里长大的。若让我府，让我去京城，只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便能让我无从招架。”

“你以为我有很多路，我其实只有一条。从来……都只有那条路。”

月茜很少这么说话，此刻她话语中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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