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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玉程一直低着，此刻微微抬起，看了郑锦年。

郑锦年问他好玩吗。其实好玩的。是他现在能找到的，相对算好玩的一件事。至少可以放空大脑，至少在音乐声响起时，偶尔看看身边形形的人，看看他们脸上的悲伤或虚假的悲伤，这时候，他就会觉着，自己还算幸运。

至少自己有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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