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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是签来的不是吗？”应绵仍旧低着。

“嗯。”杭脸上有稍纵即逝的不自然，少顷了，“我应该是第二批，但其实就只有我跟你，很幸运不是吗？”

应绵虽然没看到他的神，但只要听那语气就知了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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