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祁复贴着白清淮的手臂:“你刚刚好像不太兴。”
白清淮轻笑:“有吗?”
结了痂的疤痕,只要不故意地去触碰它、揭开它,很多时候都可以当作不存在。没有正常人会留恋痛苦,白清淮这么多年,一直是这么的。
“有。”祁复问,“谁惹你不兴了?”
白清淮摇:“没有。”
祁复说:“你有什么事,都可以告诉我的,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。”
鼻尖萦绕着酒香,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alpha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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