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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迟疑一瞬，指着一项问：“龙，什么的？”

“龙弦嘛！”娃娃脸摆摆手，很有经验，“这样弹才最好。”

清梨从娃娃脸修那里回来，在铜镜前梳发编小辫。是时兴的发型，轻巧却难梳，邱香没学会，清梨自己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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