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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会儿，他好像舒了气，然后是淡淡的声音：“沈雾，我一早便说过，不收退款。”

“可您也说过，如果觉得困扰了，随时都能结束。”

静默再次蔓延。

良久之后，徐宴行看着前面的路，问：“你现在清醒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行，我知了。”

随着他的话落，车锁应声而开，沈雾稍顿，最后摸到车门，俯身了去。

这一过程中徐宴行始终面无表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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