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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恒脑袋上冒一个巨大的问号，一瞬间以为洛凡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，要不然怎么能说这么经典的管家台词。

“自从云恒君去世之后，他浑浑噩噩，很少有清醒的时候, 这段时间, 是我见他清醒时间最长的。”洛凡看着云恒，带着几分打量，“都是因为你的原因。”

云恒眨了眨, 讪笑, “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

“我也在想，你哪儿来的本事。”洛凡看着云恒。

云恒只能干笑着打了个虎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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