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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荣湛一副听不懂的表。

钟商直言：“你和自己有没有像之前那样争吵。”

荣湛垂着眸，语气淡淡：“没什么好吵的，药治疗一段时间，很少有分裂的况，我现在的意识很清醒，知所发生的不是梦。”

“你还没有原谅自己”钟商声音很低，但能听得见。

荣湛装作没听见，打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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