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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秋雁很快就接通了，“青音？”

顾青音一时间不知怎么开，忽然沉默了。

张秋雁疑惑的看了电话，还在接通中，她便又问：“青音？怎么不说话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顾青音轻咳一声，“就是想问你昨天什么时候走的，本来想请你吃饭的。”

张秋雁笑了笑，“我查完资料就走了。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，我很愿意帮你。看的怎么样？有收获吗？”

顾青音叹气，“没有那么快，大概要住在藏书阁里了。”

张秋雁忽然“啊”了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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