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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被冰封的事实。

“我开始害怕，有人捷足先登了，”夜烬燃神中透一丝失落，“如果努力到最后，发现一切都是徒劳，你们会怎么？”

白湮昼风轻云淡：“这很有趣，不是吗？人类向来喜欢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无用功。”

“不能这样说，努力的过程比结局更重要。”罗茜正，“无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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