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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启瑞思考良久，还是决定打了个电话给顾凌，就算对方发火，也能得到不少信息。

“顾少啊，你们这次周年庆推的新品服装设计得不错嘛，只不过怎么觉和你们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呢。”刘启瑞想要先探探对方的态度。

“因为这是席总亲自拿给我们的设计图纸，之前准备的所有样图都被否决了。”顾凌谎话张就来，直接让席穆背了锅。

“啊，怪不得。”刘启瑞有些咬牙切齿，原来是席穆那个老东西，一回国就搞这，害得他的计划被打乱了。

“那你们之前的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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