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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命真硬。”冰冷的嗓音响在榻边，周芷若移眸看去，便见那黄衫女立在跟前，容苍白，好似也是重伤初愈一般，说：“她都不晓得欢喜成甚么样了，也好……也好。”

“杨姑娘说这话，是诚心的么？”周芷若撑着身斜靠起来，轻轻咳了几，：“夜间造访，不知有甚么事？”

“你以为我想救你。”黄衫女冷冷一笑，忽然捉住了她皓腕，周芷若动劲去挣，却觉手腕Loading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