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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面有人。”

接来，关妍就转过身来，“林向昀，我害你没能成为国家栋梁，你恨我吗？”

“与你无关。”他站定，举重若轻地笑，“当老师培养未来的国家栋梁，也不错。”

“如果秦自健还活着，你还能这么坦然吗？”关妍逼近他一步，眸光随之变得如刀剑般凌厉，嘴角却勾了起来，“他是你的恩师，赏识你重你，你应该会去祭拜他吧。一想到他会对你失望，替你到惋惜，你只能告诉他，你是身不由己。

“哥哥救火牺牲，你成了家里唯一的支，你没有别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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