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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安，菲利普。”

“晚安，卡尔。”

卡尔的室友是默特萨克，他往往还没回来，或还没入睡，在捧着书看。卡尔躺在床上，想到自己确实不应该把是否去喝酒玩乐当成判断人品的事，就像默特萨克，带着酒气味回来的他和躺在床上在灯舒舒服服读书、有时会沙沙翻动纸张念一段给卡尔听的他都是他。

玩乐就是向吗？未必吧。人的需求是不该有低贵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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