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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我是可有可无的人，我真的走了，拜仁也还是好好的。要不是这两年欧冠决赛总碰，谁也不会想起我，你也不会想起我，谁都不会后悔，谁都不会觉得可惜。”

卡尔觉得冤枉死了，这是他很多天以来最委屈的一次：“你怎么会这么想……你本都不知，我有多难过。”

“难过什么？我才落地德里，你的祝贺信都到了，送走赛贝纳大街里养的一只猫、一只狗，都没有送走我那么容易——”

卡尔不说话了。

克罗斯原本想继续生气的，把他心里潜藏的所有愤怒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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