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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张明这个老油条琢磨了，就觉得还是听冯伟的比较好，一则他是他们的分管领导，怎么说也不至于坑他们，二则金彩飞之前的表现实在让人生疑，她那个文件还真说不好会不会惹什么大麻烦。

而且，说回来南省第二绣衣厂办公室的公章其实也是有一定效力的，普通的请示汇报材料，盖办公室的章也可以的，严格来说也不算错。

就是金彩飞可能会发飙，不过要是她发现了，赵丹秋多就说自己不小心拿错了嘛。

当然，张明直觉冯伟敢这么干，没准是笃定金彩飞发现不了，或者是笃定金彩飞不敢闹大。

赵丹秋听他这么说，也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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