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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兰：“……”

且不说制衣厂能不能创汇，就说规模最大、效益最好……华彩只是把首都第五制衣厂打趴了，并不是把首都全的制衣厂都打趴了好吗？

不过袁兰聪明地从并没有表示质疑，好歹同学快满四年了，袁兰自认还是有些了解沈茉儿的，她并不是一个无的放矢、满大话的人，相反，她能到的往往都比她说来的要多。

沉默片刻，袁兰突然骂了一句：“那是哪个不要脸的在外面散播谣言？！”

沈茉儿扬了扬眉：“除了成绩好、能力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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