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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椅上的庄白薇显然听见了，却只是闭着笑了笑，并没有反驳。

原来咸鱼，是这个意思。

江暮晨轻轻一笑，随即在店外店内找了一圈，最终选择了咖啡店外的露天座位，靠门的第一张，正式开启她的今日宜观察日记。

因为庄白薇并没有提起要在店里什么工作，沈姝好的意思也是让她专注寻找灵，所以江暮晨带了平板和纸笔，一边观察河边风景，一边开始漫无目的的写写画画。

灵消失这件事，来得及为突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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