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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未去过人间吗？”

“不记得了。”蓝灿摇：“可能去过，也可能没有。自我有记忆以来一直被困在这四方小院里，并无以前的记忆。但在梦中，我是去过人间的，似乎那里才是我的家乡，而且尚有亲故在世。”

“什么亲戚？”

“兄长。”

“真巧。”胡说：“我也经常一些奇怪的梦。你看我现在才三百岁吧，可在梦里，我总觉得自己有一千多岁呢，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哈哈哈哈哈。”

“是，你是疯了。”蓝灿被逗笑，笑着笑着，角就Loading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