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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忘云寸寸摸过他的骨骼，一时说不话，好半天说：“你一直这样？”

“一直这样。”萧潋意笑着说：“还能如何呢？”

“长敬里都是你的人，只在内复本相也不行吗？”

“阿云，这世上没谁一直是谁的人。”萧潋意拢了拢狐裘，目光落在那盏微弱的烛灯上，“人心是最瞧不见摸不着的东西，长敬上上百余号人，哪能说得好他们肚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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