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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啊。”郁金说，“我姐说了，不管是谁，只要想学都可以，不过如果持不来，那就别学了。”

柳氏想到她们哭成那样，便知一定很难。

她看着几个女儿，她们现在健康活泼，极有活力，让她不由想到当初没有分家时，她们瘦骨嶙峋、沉默而麻木的样，终于定决心。

她说：“我会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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