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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文兴白了他一：“有病。”

“有病？不是？我怎么有病了？”陆元亮张大嘴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：“行，我有病。”

他服了。

摊上他，他还能怎么样。

他扬起四十五度的，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看着窗外：“我有怀念有老徐的日了，还是他懂我。”

杜文兴扯了扯嘴角，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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