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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锋一连很多天都没有再回公寓。连那只经常被遗落在岛台上的威士忌酒杯也不见了。像是他从未在这个空间存在过。

屋静得过分。夜里连冰箱运转的嗡鸣都被放大。徐安偶尔在半夜惊醒，会意识去听门锁的声响，可始终是一片空白的寂静。那空洞让她透不过气。

徐安没有再去过魏锋办公室。会议室里，周延平偶尔会提到“魏锋的意见”，在她心里掀起一层浅浅的涟漪，但很快又归于平静。

工作是最好的庇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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