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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导儿！”

“还是说你打算去伦理委员会举报我？”

“……你明知我不会的。”

“所以啊，合作愉快。”视线往前，“她”竟然主动抱住了钱宇灿。钱宇灿带着鼻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极近，仿佛带着吹拂耳尖的暧昧气：“你不想跟我好就直说嘛，何必这样呢，死都不愿意那就算了嘛……你活着我才有机会啊。”

“又不是多大的事，你说好的行吗？”

“……导儿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们一起签个遗体捐赠吧。”

“……什么意思，”“她”差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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