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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知行却不太认可地说：“不完善？那只是你自己不全面的考量。我说过了，不要太挑剔，不要过分地完主义。”

唐簌：“可是，它确实有一定的风险……”

“这个风险成为现实的可能是多少？百分之一？百分之零五？”赵知行敲着桌面说，“当务之急是先通过资格考，后面有的是时间去完善修补，这不是课后作业，不要总站在学生的角度去考虑事。”

他最后说：“别让所有人失望。”

虽然当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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