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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毕竟也没有办法。”五条老师很坦然，“我都逃避整整十年了，当然就是不想杀掉杰啊。你这次到底到底是在发什么疯？”

夏油教祖到十分无力，颓丧地垂，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，“悟是这样想的吗？我所的一切、全都能被归结成发疯？对，反正你们也难以理解吧，好好的大好前程不要，非得去走一条倒霉的独木桥，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……”

五条老师一怔，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也有些绪化，显然让对方多想了不少，于是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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