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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那时，他是作为加害者去否定曾经努力的自己，还是作为旁观者冷看待像他一样的悲剧反复上演？

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多年。

到现在，他终于找到了答案。

**

书房里。

宋淮南看着电脑邮箱里躺着的那份20g文件，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。

系统也看到了文件，如果它有人类的绪，此刻脑内电波应该显示的是“惊讶”，它没忍住好奇，问：“您故意的？”

宋淮南靠在舒适的宽椅背上，神有些漫不经心：“你觉得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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