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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？”

“我问过，妈说以前弹的那些棉被都被她扔了，只有这床。”他声音开始带上些委屈：“这么冷的天气，咱俩谁生病了都不好。”

莫陌咬着牙没说话。

外面的天像是要印证他说的，淅淅沥沥开始起小雨，外冷内，窗户很快蒙上一层雾，室内空气漉漉。

白炽灯光线昏黄，与外面雨滴声相衬，暗暗营造暧昧。

完全陌生的空间，陪他长大的床、书桌、书柜，甚至床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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