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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衡，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。”

官上瑄坐在褚衡身旁，看着他写了半天材料，缓缓开。

“你发现了什么？”褚衡将写好的文档保存好，发到了陈玄通的邮箱里。

“我发现，比起当律师，你更适合研究学术。”官上瑄一针见血地说。

“经过前几次观察你的庭审表现，我觉得你并不喜欢在法庭之中枪舌战的对抗跟辩论，反而更加享受法学理论的研究。”

褚衡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官上瑄，没想到他竟然对观察得自已这么细致入微。

“阿衡，我记得以前问过你，究竟为什么想成为律师。”官上瑄顿了顿，继续说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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